灰燼之心 24
出發前奏但是還沒要走…到底什麼時候出發啦！？
以及虎克真的要變成知心好閨蜜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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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只剩等待，除了魔豆成熟，這支未確定的隊伍也必須規劃行程和首站目的。
這讓艾莎頭痛的不行，不管怎麼說，接續與安娜的談話之後，她確實有些心虛，此外她抓不定海希爾的行蹤，這個人就像非常善於隱密蹤跡，愛好搞失蹤。
明明就在同一個不大的城鎮裡，她總是錯過另一個女人的行蹤，同樣的艾倫戴爾首都的腹地不大，安娜也總是能夠擺脫士兵的目光。
她嘆了口氣，除了莉莉轉達的警告，她想著或許海希爾或許也嘗試避開他們。
感覺真的很糟糕，晚會的事件到底給海希爾帶來多少衝擊？沒有多少人會在與自己的兄弟重逢的幾句話的時間裡頭爆發，考慮到自己的經驗，非同小可。
不管如何，她聽到了安娜和克里斯托夫目擊的消息，有某部份她感到慶幸那個女人沒有走遠，另一部份則是疑惑，為什麼莉莉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就靠近海希爾？她有什麼條件做到？並且海希爾被納入一名知名女巫的勢力範圍內，這感覺令人不妥…
胸膛中有種不愉快的感覺膨脹起來，一種令人不舒服的忌妒，為什麼海希爾寧可信任相識兩天不到的陌生人，而不是她們？
這是個不理智的念頭甚至於愚蠢，安娜的提醒不斷點醒自己，她們的紀錄從來不愉快甚至醜惡，她怎麼信任一個殺人未遂者、叛徒、擾亂國家安危的入侵者，如何得到她的手來拯救艾倫戴爾？人民和朝臣又做何感想，她該怎麼排除眾議的反對？
是的，巨魔們一直是他們親愛的盟友，國家的友人和家族的親人，但是在黑暗的侵襲下巨魔也難以抵擋，面對強大的威脅巨魔也只能堪堪自保，而這個災難是覆蓋全世界的，樂佩也來信說明科隆納受到攻擊（送信的使鳥差點熬不過抵達的第一晚），並且為自己受傷的丈夫擔憂，艾莎不知道由巨魔那裡分享的方法是否成功幫助了自己的親戚，因為在那之後王室就啟程出發了。
「還是找不到人，親愛的？」
基利安大搖大擺的走進視線中，遞給了她一只馬克杯，蒸騰的液體隨著搖動打著漩，艾莎感激的向海盜投以微笑。
「謝謝。」
「為您服務，我的榮幸。」
海盜靠著黑珍珠的甲板，從腰間抽出自帶的朗姆酒，拔開瓶塞後仰頭灌下一大口。
「說吧女孩，你預計怎麼把公主殿下追回你手裡？」
「什麼？」
基利安擺出一個戲劇性的驚訝表情，讓艾莎忍不住想要凍結他引以為傲的鬍子。
「喔抱歉我說的太快了？陛下，你打算怎麼邀請海希爾進入你的陣營？據我所知你們之間的歷史糟糕透頂，更別說她個典型的固執和孤高主義，這類型的人就是天塌下來都不會開口求救，所以你想好一套說服孤塔裡的公主離開高塔的說詞了嗎？」
虎克分析的頭頭是道，艾莎整個人都垮下來了。
「我沒有任何想法…」
「我想也是，雖然看起來這不公平，但我不認為你有什麼優勢足以說服頑固的公主殿下。」
「那麼請問您有什麼高見？」
感覺像被戳了痛腳，她不能掩蓋口氣中全然的不耐煩。
「啊，啊、啊，別心急，女王陛下，我現在腦袋裡大概就有十多個計畫，但超過一半都需要臉皮夠厚才能成功！」
「……什麼？」
「這裡，聽聽我這厚臉皮專家的意見。」
艾莎瞪著海盜，這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自稱厚臉皮的專家。
「別這麼看我，否則你以為我最後怎麼追到我的金髮美女？當然是靠一顆永不放棄的真心！當你明知自己和追求的目標隔著層層障礙時面子這東西可不那麼值錢，親愛的，追求你的目標之前你了解自己當下的狀況嗎？」
「如果我沒有我不會在你的海盜船上發呆。」
「非常好，相信黑珍珠愉快航行之風讓你耳目一新，這位女士，既然已經考慮過自己的處境了，你能想像能為那位公主殿下提供什麼換取她的服務了嗎？」
「我…我還沒考慮過這點，但我認為…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沒有思考過？」
「我…不知道能提供什麼給她…她似乎對什麼都沒有興趣？」
權力，地位，身份，錢財，珠寶，她不認為海希爾想要求這當中任何一樣，看看海希爾現實世界的生活，即使文化習慣不同她也看不出需要這些東西的傾向，因為她不需要並且滿足於現狀。
「我不認為我有什麼能吸引海希爾，你知道嗎，如果她想要王位那麼我也可以考慮拱手相讓，但如果連這也沒有用，我沒有什麼能夠作為籌碼。」
「嗯～我知道現代生活的確方便舒適的讓人沉淪，有些人甚至聲明了不想回到沒有電力和沒有瞬間加熱熱水的老生活，老天就連我也離不開手機和抽水馬桶了！」
「手機抽水的馬桶什麼？」
「別在意，重點是，你認為公主殿下為何願意離開一個舒適的新世界轉而回到舊時代？要知道這明顯是可能要去送命，就我所知她為此做足了周全的準備。」
艾莎當然不會有關於海希爾完整的消息，但她確實知道另一個女人為此在鎮上走訪儲備旅行用品－透過每個鎮民有意無的嘴巴中知道，讓她抓住他的動態，海希爾為這一次旅程的反應相當積極。
乾糧、各式錢財、衣物、耐用的遠行靴子、適於隨時攜帶的各種輕便堅固的用品，披風，和其他有著不知名作用的東西。
「我認為，海希爾非常看重這次旅程的意義，海希爾重視她的使命，但是…」
「對，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引起公主殿下重新重視自己的職責的想法，而我們都知道這些東西不是為了停留在一個地方準備的，因為－」
「…她預備去追隨她的軍團。」
艾莎完成海盜的話，因為他們都知道海希爾的旅程目的可能不包括艾倫戴爾。
「沒錯，女士。」基利安知道這個念頭會讓艾莎沮喪，所以這一段他會收斂自己的俏皮，但接下來需要保持適度的風趣，因為他還需要小女王保持開闊的思維，畢竟冰雪女王是個悲觀主義者，而他腦子裡等待的各種計劃需要開放的心態才能被執行其中一個，嗯哼，這得取決於女王陛下的接受程度。
「或許我們無法確定她的路線，但我們可以把你家確定放入她的行程規劃裡。」
「…怎麼做？」
啊哈，到這魚餌開始吃鉤了。
「首先，我們要先清楚為什麼海希爾願意拋棄舒適的生活重回老世界賣命，因為鳳凰使命和重責大任？對此公主殿下非常認真。」
「…她當然是。」
她肯定海希爾會非常關注手上的責任，不管如何，夏季冬日的期間外國公主始終妥善照顧了艾倫戴爾，海希爾認真的看待肩上的責任…但為什麼她想找到那怪異的軍團？裡頭有什麼是她留戀的？使海希爾執意要找到這只存在圖畫書的文字裡，甚至連存在都不確定，一個由非人生物組成的軍團？當然了艾莎認為自己很蠢，對海希爾而言是絕對是真實存在的經歷，不會因為其他人的質疑而改變過去，但她只是感覺出離的不可思議…這個群體，如何擁有海希爾的忠誠？畢竟，這是一個憎恨親兄弟、厭惡出生國度的女人，而她將信任放到另一個地方並且追隨，這個組織給了她什麼？
停下，艾莎遏止自己的思考，為什麼她的思考會朝向一種偏激，她不應該這樣。
「看開點，女王陛下，」海盜輕快的語調提醒談話正在持續，而接下來的發展是她想不到的︰「正因為如此，你得讓她把你的問題劃入自己的職責範圍裡。」
「什…麼？」花了一點時間，艾莎才搞清楚海盜的意思︰「但是這簡直－！」
－這完全是把全部的責任都壓到海希爾身上！
「是的，就您的目光來看我的方式相當卑鄙，但是親愛的，只有這樣她才會選擇主動走入你的國家，而以誠實的角度來看，這確實是需要鳳凰來處理的大問題，我們也不算撒謊不是嗎？」
「我…還是不能接受！」
基利安打斷她的感受︰「先往好的方向想想，或許公主殿下不會因此生氣，她有足夠的冷靜和理智思考你的理由－因為卡在你們中間的問題就是這麼尷尬非得出此下策，那麼再怎麼不愉快她仍然會選擇幫助你，歸根究底這的確屬於她的〝使命〞之內。然後再往最壞的方向設想一下，我們已經清楚海希爾對待厭惡的對象可以相當無情，是的我指的就是我目前的好兄弟尤爾根，但即使她發現真相最糟糕的狀況會發生什麼？暴怒的火鳳凰開始殺人放火？我不認為她現在真的幹的出手，或者任何事後報復？我的新好兄弟還在這生龍活虎的搞意志消沈呢，頂多情感受傷！」
艾莎瞇著眼鄙視海盜。
海盜不受打擾的繼續說下去︰「我就是個濫用感情的混蛋，但只有非常時期特殊手法，不過我多半可以肯定就算如此海希爾也不會就因此拋下一切不管，責任心加上人情壓力有時候也很可怕。」
「如果我記得，前幾天她就救了你一命。」艾莎毫不留情得說到。
「沒錯，所以我的確很想好好的感謝她，雖然最後我搞砸了！」
非常好，艾莎決定現在就下船走人。
「別急著走親愛的，你沒聽到我的重點嗎，人情壓力！」海盜不知名的歡呼一聲，又使的女王停下腳步，有時她懷疑自己為什麼耳根子就是這麼軟。
「賣人情有時比等價交易還有用，幹海盜這麼多年我深得此真隨！不用太多但是要確實深入對方心坎裡，到時候你會發現自己會得到比預期中更多的回報！否則你就得想想還有什麼拿出手的東西來要求她幫忙了。」
人情…艾莎煩惱的壓著額頭，先不說她能有什麼藉口編出理由來，需要海希爾幫助就是事實，而王國不歡迎敵國公主也是事實（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死過一次！），她實在不想因此撒謊，只是現在就連巨魔也無能為力（話又說回來她們也欠了巨魔不少恩情壓力），現在她甚至擔心就連巨魔也會央求鳳凰的幫助…和一些其他節外生枝的事。
「難道我可以因此勉赦免她的罪行嗎…這或許可行，可以嗎？」
基利安聽到她煩惱的低咕和其他的發散思維，不置可否的抬起一邊眼皮︰「我認為可以，我只能說善用手邊的資源，想想她是否在乎這個赦免？」
啊，這簡直說到重點了。
最後女王抬起頭，深深的深呼吸，看著一臉安逸的海盜。
「好吧，謝謝你的建議基利安，但我還是決定誠實說出我的要求，以最真實的誠意請求幫助，否則這對我們雙方之間的尊嚴都是種侮辱。」
「這是你的權力，女王陛下。」
虎克彎出一個躬送走了抬頭挺胸的女王離開，提議被拒他一點都不失落，相反，他會帶著愉快的心情靜待後續發展。
然後感到腰間一陣震動，他行雲流水的掏出手機接聽。
「嗨基利安親愛的，你沒對艾莎亂說些什麼吧？」
對於愛人第一句就劈頭質疑虎克一點都不難過，因為某些部份他還真的有些胡說八道，只是為了增添效果。
「當然不我的愛，我只是給她指引了點方向，激將法一向非常有效。」
「什麼？」
「說實話，你所我想像中的還要放鬆。」盯著前方的談話對象，艾瑪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出發在即，態度卻如此輕鬆的。
「是嗎？我只是想試圖表現的鎮定一點，畢竟我再怎麼緊張也改變不了得等待魔豆成熟的事實，而我寧願不要麻煩你們開啟通道。」
「為什麼不？」艾瑪疑惑了，並不是說開啟通道非常麻煩，但為什麼不選擇最快速的方法？
「首先，我要去的不只一個地點，有些地方甚至沒有地名，我不打算冒險從另一個世界開門闖入這些無名之地。」
救世主女巫清淡點頭表示理解，無名之地有著被稱為無名之地的理由，就人們而言無名之地土之所以無名多半是因為無人居住所以沒有名字，對神奇生物而言又是另一回事，神奇物種以最貼切的方式為土地命名告知這片區域的真實狀況，若這片區域當真無名，必定有著令他們恐懼的不敢提起以防止被災難尋線而來的原因，名字具有量，無名之地的有形或無形的存在盤據匍匐等待機會，若是在這種地方隨意開門，等於給了鑰匙敞開大門，天知道會把什麼引進他們的世界裡？
「所以我選擇魔豆，並且需要很多魔豆，至少這種移動方式不會引來覬覦力量的有心者，當然更大的原因是我並不會傳送魔法，我不想過份依賴。」
「看來你自己都考慮好了，那就照你的意思吧，對了我就順便問問，你的第一站首先會先抵達哪裡？」
「我有幾個選擇，我還沒有決定從哪開始…」
「說的這麼自信我都以為你已經計劃好了，為什麼？」
「其實我真的不知該從哪開始…」海希爾苦笑著招認，完全和另一邊斷絕聯繫使得她無處下手．畢竟軍團的行蹤一向以隱密為宗旨，人們根本無法掌握他們的動向，而她記憶中的聯絡地點，至少有印象的部份幾乎都毀了︰「我想首先要接觸一些傳說的生物，向祂們詢問我要的消息。」
「這在人類的國度根本沒有啊…」
童話世界理該有些什麼？當然是龍，妖精、仙子、精靈、飛馬這類的東西，但可惜這麼多年來艾瑪不曾在在令一個世界見到這些，上述前三者，她的朋友是頭龍她的朋友的媽媽也是頭龍，但是雙方之間還真不怎麼相處；矮人到底算不算泥土妖精真不好說，至少她認識的矮人不到緊急時刻都不是很可靠；至於仙子，她甚至不想提了這些年來的的混亂難道還不夠多嗎？
順便她的男朋友證明了飛馬已經滅絕…不過艾瑪還是很想看看傳說中的精靈的。
「我不知道，至少我沒真見過任何一個神奇生物，奇怪的巫師倒是一大堆…你問過藍仙子了嗎？」
「我試過了，藍仙子並不清楚，雖然她說過要讓另一位仙子調查，但我沒有時間等。」
「這…難道我們還要回學徒的別墅試試運氣嗎？」
艾瑪打了個冷顫，別墅確實可以敲出新奇有用的玩意出來，或許很有機會，但她最近並沒有打算再去拜訪一次的念頭，然而她也不是很想去拜訪高登這個萬能消息通。
「神奇生物…或許我可以幫的上忙？」
大概離開海盜船沒多久，艾莎就發現自己受到了刺激，但這時她已經走到警局門口，說實話這裡幾乎已經變成聚會場所了，
並且她聽到了艾瑪和別人交談的聲音。
這並不稀奇，她甚至打算若是艾瑪忙著處理正事，那麼她會晚點再回來，但是加入警長談話的聲音令人難以忽視，她甚至不知道海希爾什麼時候來的。
但她的國家裡頭的確著生活著一群神奇物種，或許巨魔能夠掌握海希爾需要的訊息。
「巨魔？他們可以相信嗎？」
「他們可以。」艾莎連忙解釋，每個民間的關於巨魔的傳說都不同，連形容都不一樣，難怪不只海希爾、艾瑪也是滿臉的懷疑。
「巨魔們很友善，就是他們指引我們來到童話鎮，事實上，巨魔現在也是我的家人，你知道克里斯托夫吧？他就是由巨魔扶養長大的。」
海希爾臉上寫滿了不予置評的態度，神奇物種撫養外族孩子的例子時有所聞，但收養短命的人類就很稀奇了。
「我知道，那麼代價是什麼？」
「我…我需要你的手，我希望你和我回艾倫戴爾，幫助我保衛她。」
救世主睜大眼，這時候她不應該插話所以只能閉嘴緊張的等待，不管怎麼說她知道艾莎的行動多少有她男朋友的推波助瀾，她當然希望能夠順利。
「我可以答應。」
回應簡直令人喜出望外，但是還沒等艾莎發作，海希爾發表了她的聲明。
「我有條件，你希望我幫助保衛你的國家，可以，但是你得按照我的方式行動，如果你真的想拯救你的人民，你得依照我的方式來行動。」
「我想這是有道理的。」這聽起來不像苛刻的條件，雖然有些不安，但艾莎認為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條件︰「我會接受。」
「你一定要想清楚，艾莎女王，不是所有人都會接受，我可以更改姓名、變化外表，成為另一個陌生的身份進入你的王國，但在這個人心不安的時刻邀請一個外國人進入城堡，你能確定你可以說服王宮的人信任一個巫師？」
「我承認我無法擔保這點。」
「我的很多作法不會被普通人接受，所以我指的是所有人，包括所有的人民、貴族、官員、將領、士兵、僕役和女仕 ，因為一旦有人開始懷疑，懷疑會演變各種猜忌，私底下的動作和表面的反對一樣危險，這些反對最後都會成為指責的矛頭落到你我身上，不管我怎麼證絕對的安分守己，一旦發生你該如何處理這些動盪？」
「實際上我考慮過這些。」艾莎正面回應海希爾的問題，如果沒有考慮過這些她現在不會站在這裡︰「而我認為我們所需要的，是一場盛大的開幕秀。」
「開幕秀？」
海希爾的表情充分的表達了她的想法，這主意聽起來像是個玩笑。
「無論如何反對和懷疑從來不會停止，相信我，我知道這些，我們能做的就是最大程度的讓這些人閉上嘴。」
面對其他兩人驚奇的表情，艾莎相當得意，必要時她也是能夠說出粗話的︰「所以我們需要一場開幕秀，一個好的表演取得大部人的好感，我想這會讓之後的部份進行的更加順利。」
「真有自信，就不怕我藏著其他陰謀？」
「我相信你不會，因為我知道你甚至沒有那個心思。」再度獲得一個驚訝的表情，這讓艾莎感覺更加自信︰「我不會知道你的方法有多奇特，但就像我一樣，只要知道你是來幫助他們的，我的人就會接受你的存在，而我會盡力讓我的大臣們不要質疑和阻止你，至少暗藏的反對黨會有些自知之明不敢亂來。」
聽起來這幾年艾倫戴爾女王有了大幅度的成長，但海希爾仍然認為她在自信方面仍然有些不足。
「這聽起來有點籠統，不過可以接受，因為我也不會待太久。」
「所以…目前沒有問題了？」艾莎心裡充滿了著躊躇和期待。
「沒有，艾瑪，魔豆什麼時候會成熟？」
艾瑪不大確定的回答︰「大概這兩天吧？」
「很好。」海希爾又回過頭來和艾莎對話︰「魔豆到手就出發，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艾莎接受了海希爾伸出的手。
－但她感覺握住的那隻手還不夠溫暖。